北京中科白癫疯 http://yyk.39.net/bj/zhuanke/89ac7.html一个鼻孔出气,这件事情,困扰了我十年。前段时间终于下定了决心,找到了号称杭州「鼻见愁」的浙大一院耳鼻喉科陈主任。我的鼻子当场就怂了,原本是右边不通气,陈主任的扩鼻器还没架上,右边通气了。这种神奇的效果在手术前一天也发生了一次,不得不让我对现代科学产生了高度的质疑。就这样,我的诊断书上这样写到「病人口述右侧鼻孔不通气十年,诊断结果为:左右鼻孔交替堵塞,鼻中隔偏曲,建议手术」年前检查,年后忙完琐事,陪蛋黄过完他的第一个生日,便去预约了手术时间。我并没有因为鼻子的服软表现而打消手术的念头,这一次不知道为何,如此坚定,就像去年想做激光矫正近视一样,义无反顾。是不是人到了某个阶段就会突然有一个变化,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,可能是青春最后的叛逆?手术前一天晚上,医院的床上我才想到,应该简单去网上了解个大概过程,术前跟医生谈话也不至于像个傻子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这时候麻醉医生进来了,很是年轻,说了些不用紧张之类的客套话。我开始得瑟「医生,我多伦多有个朋友,他前段时间刚做了这个手术,他告诉我国外都是采取局部麻醉的方法,因为方便在手术中医生与患者之间沟通手术过程,浙一有这个选项吗?」麻醉师果然蒙了,「啊,我们目前都是采取全麻,你说的这个不是没可能,等陈主任一会来了你可以问问,我是可以配合的」我一个「无中生友」他踢了个皮球。不一会,陈主任风风火火的进来了,我鼻子一紧,气势少了一半,整理好情绪,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,「你好好休息,别胡思乱想,局麻你受不了」我只得问出第二个问题,「我听说手术方案可以选择保守,软骨切除少一些,可以避免矫枉过正,鼻子太通气会引起空鼻症」陈主任「哦,我一天最多切11个鼻子,切了快30年,暂时还没有病人反馈过这个问题,记得晚上10点之后不要吃饭,不要喝水,明天见」我算是彻底打消了考虑手术的念头,有些事情上,最好的选择是相信权威,尊重专业,也是尊重自己。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可以让这个过程不那么无聊,因为距上次我做全麻手术,已经过去了25年,早已经忘记是什么感受,麻醉入睡和自然入睡应该是有不小的区别,神经被麻痹与它自主休眠之间,我到底能感受到多少不同呢?第二天,我由于过度放松,据陈主任说,麻药还没推入,我已经自然入睡了,她一度以为我吓晕过去了,刚准备叫醒我,我说了一句,是不是在打麻药,我的血管有点疼(前一天做了留置针,直接静脉注射)她说了句是的,我又睡着了。再次醒来,我是在术后苏醒室里被护士们的聊天声音吵醒的。医院你不会察觉,至少在这座城市里原来有这么多人在承受着身体的痛苦,走到手术室的路上,我也没想到,手术室不是电视里那样,一个门后面只有一间,当你进入那个门,里面有无数的小房间,分别对应着不同类别的外科手术,先前,我早上10点去拿号排队入院,已经排在72号,直到快1点才算办完手续。这个苏醒室就像是地铁站一样热闹,全是忙碌的护士和等待术后苏醒的病人,这一刻,我脑子功能完整,只是思路混乱,有点不受控制,跟喝多了一样,我被推到病房还不忘问起「4楼骨科的薇娅出院了吗?我带了我的挂耳咖啡,想去跟她社交一下」(我前一天看到薇娅手术的微博热搜,看到她跟我带着同款病号手环)这时候我听到岳父问小罗「郭宇是麻醉没醒,说胡话呢吗」护士姐姐搭话了,「在苏醒室我说我中午想吃提拉米苏,他就说他是开咖啡店的以后免费请我喝咖啡,吃蛋糕,原来是想套我们的话,薇娅确实昨天在4楼,不过当天手术完就出院了」这个时候我灵机一动,睡去了。要不是我机智,如果瞥见岳父和小罗当时的表情,真不知道怎么向他们父女俩交代。恢复期是痛苦的,我鼻子里塞满了膨胀棉,因为鼻子手术是没有缝合的,只靠物理挤压止血,麻药后遗症是没有食欲,走路不稳,术后由于有心脏监测,浑身贴满感应片,也下不了床,我只好憋住欲望,不至于过早的体会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,第二天可以下床了才释放重负。两天不能洗澡也是挑战了年轻人的基本尊严,我的头发一天不洗,就可以打结。总之,这一套体验下来,感慨长留心中,不想过多的去阐述,人与人之间有很多的通感,希望有跟我类似体验的朋友们,也因此对生命有了更全面的理解。感谢这个不大不小的插曲,有缘相遇便是缘分,再见了我的一部分鼻软骨,我们一起30年,前二十年我们相安无事,后十年我们磕磕绊绊,如今选择分开,对你其实不太公平,是我霸道了,宇宙之大,何处不相逢。很感动,子棋女士听说我住院了,第一时间买了票就要赶来(疫情期间管的太严,只能有一个陪护,也不允许探视,术后用我浓厚的鼻音给她报了平安,成功劝退)感谢爸爸不太出声的鼓励,我其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他说我的手术计划,我知道他足够宽阔。这不是什么大事,因为他只是给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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