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有严重低血糖的我妈在爬山时突发抽搐。为救她,我抢过弟弟的棒棒糖塞给她。我妈好转,弟弟却哭天抢地的要从山上跳下去。
为安抚弟弟,我妈一脚将我踢下山:「要跳也是你姐跳。」「谁叫她多管闲事。」我摔断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。我妈不肯为我花钱,断腿最终成了残肢。
她嫌弃我,把我当做生育机器,卖给了老家的光棍。我死于生产时的大出血。
再睁眼,我重生在我妈低血糖发作的那一刻。
"琪琪,你妈妈突然倒下了!"一声尖锐的呼喊划过耳边,将我从睡梦中唤醒。
眼前几步远的台阶上,我妈妈正躺在那里,身体不停的颤抖。
"琪琪,你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。"爸爸焦急地说道。
他怀里抱着弟弟,语气中透露出焦急,却还是舍不得放下。
而七岁的弟弟,却在一旁吃着棒棒糖,咯咯地笑着:"妈妈又像虫子一样扭来扭去,真有趣。"
我看着眼前这一幕,心中突然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
重生在一家人一起出来爬山的这一天。
上一世,也是在这个地方,妈妈因为低血糖突然晕倒。
当时地面温度高达四十度,妈妈很快就开始抽搐。
她的抽搐带动着身体慢慢向悬崖边挪动。
左小腿很快就悬在了悬崖边。
我急得一边拉住妈妈,一边向爸爸喊道:"爸,快,把凯凯嘴里的棒棒糖给妈妈吃!"
"妈妈吃了就没事了。"
其实这次出来爬山,妈妈带了两个背包,里面装满了弟弟的零食。
但偏偏在妈妈发作的时候,零食只剩下弟弟嘴里的棒棒糖。
我心急如焚,爸爸却温柔地对凯凯说:"凯凯,好儿子,我们把糖给妈妈吃一口好不好?"
"你看,妈妈难受得在地上打滚。"
"不,不要,这是我的糖。"凯凯紧紧抿着嘴,警惕地看着爸爸。
我再也受不了他们的拖沓,猛地站起来冲了过去。
我用力捏住弟弟的鼻子,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,趁机把他手里的糖果夺了过来。
我妈把那颗糖果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她立刻感觉好多了。
但弟弟不乐意了。
他从我爸怀里挣脱出来,一边哭一边闹,一副要往山下跳的样子:
“坏姐姐,坏妈妈。”
“你们敢抢我的糖果,我就要让你们后悔。”
“我要从这里跳下去,让你们再也看不到这么可爱的我。”
我刚想训斥他几句,结果我妈从后面一脚把我踢下了山。
我的身体在山石上不断刮擦,一路下坠。
山风吹来,我听到我妈在上面温柔地安慰弟弟:
“要跳也是你姐跳。”
“谁叫她爱管闲事。”
“凯凯,妈妈的好儿子,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吗?”
“妈妈宁愿自己死,也不想让你受委屈。”
“乖宝贝,让妈妈抱抱。”
“等回去,妈妈给你买一屋子的糖果,好不好?”
我在极度的心寒中摔到了地上。
五米多高的悬崖,幸好有树枝缓冲,我才保住了性命。
但腿和胳膊都摔断了。
路过的游客拨打了。
医院。
但当医生告诉我,两处接骨手术最少需要五万块钱时。
我妈勃然大怒:
“多么金贵的骨头,要五万?”
“我们老家诊所接骨头的,几百块钱就能搞定。”
“你这种庸医,真是想钱想疯了。”
她舍不得给我花钱,让医生给我打了止疼针,医院拉到了老家的诊所。
骨头是接上了,但因为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,腿骨骨折部位出现了畸形愈合。
最终我断腿变成了残肢,成了终身残疾。
我妈不但不愧疚,还对我的跛脚姿势冷嘲热讽。
“丑死了,和你一起走都觉得丢人。”
“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呦。”
“生你不如生块叉烧。”
为了甩掉我这个耻辱,她又一次把我带回老家,把我当生育机器一样卖给了一个光棍。
我死于生产时的大出血。
灵魂脱离肉体的那一刻,我以为我此生终于解脱了。
没想到再睁眼,我居然重生了。
真是天道好轮回。
这一次,我谁也不救。
「琪琪,你站在那儿发啥呆呢?」
「你妈都快掉下去了,快把她抓住!」
我爸的喊声像一记耳光,把我从回忆中猛然唤醒。
我斜视了我妈一眼。
她还在那儿抽搐个不停。
上一次,她一抽搐我就立刻冲上去按住了她。
这一次,我没动,她已经自己抽搐到了悬崖边上,就差一步就要掉下去了。
不出所料,她绝对撑不过一分钟。
我四下看了看,确认周围没有其他游客,和上一次一样。
然后,我掏出手机开始录像。
不管将来用不用得上,我得学会保护自己,留个证据。
我把手机放在地上,对着江凯喊道:
「快把棒棒糖给我!」
「妈妈现在需要它!」
不出所料,江凯一听我要棒棒糖,立刻双手捂住嘴巴,头摇得像拨浪鼓:
「不行!不给!」
「这是我的棒棒糖!」
我无奈地看向我爸:
「包里的小饼干都吃光了,只有弟弟手里的棒棒糖能救妈妈。」
「他又不肯给。」
「爸,你说怎么办?」
我爸不屑地看了我妈一眼:
「你先抓住她呀,万一掉下去怎么办?」
然后,他又像上一世一样,温柔地对江凯说:
「凯凯,爸爸的好儿子,咱们把糖给妈妈吃一口好不好?」
「你看,妈妈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呢。」
「不行,不给!」
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对话,我心里冷笑不止。
我偷偷瞥了我妈一眼,心里开始默数。
刚数到七,我妈就又抽搐了两下。
「妈!」
我猛地扑过去,跪在悬崖边,看着我妈掉下去的方向,哭得撕心裂肺。
但心里却在暗自窃喜。
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朝着我期待的方向转动了。
上辈子我摔下时,还有着意识,挣扎间,那些横七竖八的树枝给了我不少缓冲。
可我妈就没这么好运了,她毫无意识地坠落,简直就是自由落体。
所以我比她幸运多了。
她不仅腿骨断了,连骨盆都摔得粉碎。
医生诊断说这是骶骨粉碎性骨折,伤到了骶丛神经,得赶紧解剖复位。
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两台手术下来,得花十万多。
医生提醒我爸,先准备钱,好尽快安排手术。
医生一走,我爸就坐在陪护床上,一边抱怨一边查自己账户的余额:
「妈的,老子这些年才攒了十三万。」
「你这一下就花了十万。」
「这不是要老子命吗?」
「妈的,娶了你这么个老婆,真是倒霉透了。」
他边翻手机边骂,完全没注意到我妈已经醒了。
她吊着葡萄糖,眼睛直勾勾地听完我爸的抱怨,突然举起手给了我爸一巴掌。
「啪」的一声,我爸的手机掉地上了。
可能是动作太猛,连我妈手上的输液管都扯掉了。
我爸气得一边按着我妈的回血处,一边喊护士。
我妈却指着我,满脸讨好地对我爸说:
「手术费让她出。」
「她都工作了,认识人多,多借几个就行。」
「咱们卡里的钱不能动,那是留给凯凯的。」
她的话勾起了我心底的怒火。
上辈子,我坠崖后,同事们第一时间来看我,还组织了捐款。
领导甚至提前给了我半年工资。
这些加起来,五万块绰绰有余。
但我妈还是不肯给我做手术。
她收了钱,怕同事找她,连夜把我拉回老家的正骨诊所。
所以她不是没钱,而是觉得我不值这么多钱。
就像她从小骂我「贱骨头」一样。
我这个贱骨头,哪里值得她花五万块救治?
不如留着给她宝贝儿子打游戏买装备。
在她眼里,儿子的开心远比女儿的健康重要。
「琪琪,我觉得你妈说得对。」
「你那么多有钱的同事,不借白不借。」
「而且我告诉你,你借的越多,在单位就越稳。」
「你知道为啥?」
「欠钱的是大爷,你把公司都借遍了,他们就不敢开除你,得等你开工资还钱。」
「你就慢慢在公司混日子,慢慢还钱。」
看着眼前无赖的我爸,和虚弱却精明的我妈,我心里冷笑不已。
上辈子连五万块都不愿给我花。
这辈子还想让我筹十万给你看病。
做人不要太贪心。
我不能阻止你。
但有人会。
医院的大门,我便立马奔向了公司。
在人事部领取了伪造的离职证明,还有领导特批的一个月长假之后。
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奶奶的号码。
“奶奶,不好了,妈妈从山上摔下来了。”
“骨头都摔断了。”
“治疗费用要十万呢。”
“爸爸觉得太贵了,妈妈就让我来公司借钱。”
“结果领导一生气,就把我给炒了。”
“奶奶,妈妈非要治疗,她是不是想把家拖垮啊?”
“奶奶,你是家里的顶梁柱,你快来说说她吧。”
不出所料,奶奶一听到手术费要花掉儿子十万,立刻火冒三丈。
她在电话里对妈妈一顿痛斥。
最后还安慰我:
“妮儿别哭,奶奶明天就过去。”
挂断电话后,医院陪妈妈,而是直接关机,闷头睡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一早,医院,发现奶奶和妈妈已经吵得不可开交:
“这骨头得有多金贵,要十万?”
“在我们老家,十万都能再娶个黄花大闺女了。”
“不行,不能花这冤枉钱。”
“我儿子挣钱容易吗?要养一大家子人,十万啊,你怎么忍心全花在自己身上?”
妈妈也不甘示弱:
“你这老太婆手伸得也太长了吧。”
“我说过要花你儿子的钱了吗?”
“手术费是我女儿给我出的,她孝敬我愿意给我出钱,你管得着吗?”
奶奶一听这话,乐了。
“你还真有脸说。”
“那是她自愿的吗?还不是你逼着她去找同事借钱。”
“结果钱没借到,琪琪还被公司辞退了。”
“什么?辞退了?”
妈妈一脸惊讶。
妈妈的惊讶让奶奶感到一丝得意。
她转过头,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:
“琪琪,别怕,奶奶给你撑腰。”
我装作乖巧地走过去,挑衅地向妈妈挥了挥手中的离职证明。
妈妈的表情瞬间僵硬,气势大减。
奶奶却自顾自地拨起了手机:
“喂,收拾好了吗?”
“行,我这就把人抬下去。”
电话一挂断,奶奶便开始对我爹发号施令:
「医院弄个担架来,咱们得抬人。」
「你表哥的卡车就在楼下候着呢。」
我爸动作麻利,话音未落,人就冲出了病房。
然而我妈却脸色大变:
「你这老不死的,想干啥呢?」
「你想把我弄哪去?」
「告诉你,这是大城市,不是你们那破农村,你敢乱来,我可就要报警了。」
奶奶一脸不屑:
「好心当驴肝肺,我看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」
「你以为我要把你带哪儿?」
「当然是带你回老家,好好治治你的骨头。」
「医院太贵了,谁掏得起这钱?」
「医院,花销连这里的零头都不到。」
可我妈却死活不同意:
「我不去,我就待这儿。」
「医院,医术能好到哪去?」
「要是给我治坏了,我下半辈子就全完了。」
「你这死老太婆,眼里就只有钱,别想害我!」
「快给我滚,不然我真报警了。」
她一边说,一边伸长手臂,努力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「琪琪,快,把手机递给我。」
在她期盼的眼神下,我慢慢伸出手。
然后突然一甩,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,砰的一声重重落地。
我冷冷地看着眼前惊愕的我妈。
心里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。
原来,她自己医院水平有限。
她也知道如果治疗出了差错,一个人的人生可能就此毁于一旦。
但上一世,她却毫不医院拉回乡下的小诊所。
她这样做,和亲手断送我有什么两样?
既然如此,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。
「妈,奶奶的话挺有道理的。」
「咱们这一家子这么多人,你可不能只考虑自己。」
「爸爸挣钱多不容易啊,能省点儿是点儿。」
「还有啊……」
我瞥了一眼一直瘫在陪护床上玩着游戏的江凯,故意把声音提得高高的:
「凯凯不是一直惦记着换一台新的switch吗?」
「你这一手术下来就得十来万,再加上后面的药费、护理费,哪还有钱给凯凯买新游戏机啊。」
「我弟弟多可怜,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拿着最新款,就他一个人拿着旧款,别人会怎么看他?」
我偷偷观察江凯。
果不其然,他气呼呼地从床上跳起来,直奔我妈而去:
「你和爸爸不是说家里的钱都是我的吗?」
「那我不同意你花!」
江凯撅着嘴,一边嚷嚷一边用手拍打着我妈。
我妈脸色苍白,却连推开他都舍不得。
奶奶看戏看得津津有味,一把将江凯搂进怀里:
「别生气了,小祖宗,奶奶不会让妈妈乱花你的钱的。」
「奶奶肯定会帮你看好的。」
看到江凯满意地点了点头,奶奶又转过头来训斥我妈:
「在哪儿治不是治啊?」
「你非得弄得家里鸡犬不宁。」
我妈刚要反驳。
就看到我爸和一个护工推着一张担架床进来:
「妈,别跟她啰嗦了,就按您说的办。」
「她就是一根筋,自私得很。」
他说完,根本不管我妈的挣扎和怒骂,指挥着护工把我妈抬上了担架。
奶奶在后面假惺惺地推着担架:
「儿媳妇你放心,我保证让你花最少的钱,还能恢复得快。」
「我老太婆会照顾人,我肯定会照顾到你康复。」
我看着担架上的我妈,她眼里流露出惊恐和绝望。
然而,这本该让我感到无比痛快的眼神。
此刻却让我感到窒息。
因为在上一世,我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,被医院的。
一路上我拼命挣扎求救,她却无动于衷。
甚至为了让我不发出声音,她还撺掇江凯把臭袜子塞进我嘴里。
我动弹不得,像个待宰的羔羊,只能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那种滋味,绝望又窒息。
好在,我终于让我妈也亲身体验到了。
踏上归乡的旅途,我母亲的目光带着怒火,直逼我而来:
「是不是你让奶奶来的?」
「你这家伙,胳膊肘子往外拐。」
「等着瞧,等我恢复了,看我怎么对付你。」
我没有回应,只是冷漠地望着她。
母亲啊,你不会再好转了。
从今往后,你的境遇只会一天不如一天。
真是糟糕透顶。
手术台上下来的那一刻,我母亲就意识到手术失败了。
她身体里的病痛,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股难受。
她对着主治医生大声斥责:
「你这庸医,要是我有什么后遗症,我一定告你!」
而那位自诩神医的医生却拿着一堆签字的告知书,轻描淡写地回应:
「任何手术都有风险,效果因人而异。」
「我相信,只要回家好好休养,一般不会有大问题。」
可能察觉到我母亲不是好惹的,住了三天后,医生就暗示可以出院。
我奶奶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立刻找车把我妈送回家。
为了省钱,奶奶对我妈的照料显得非常敷衍。
病人餐?不存在的。
大锅饭,爱吃不吃。
奶奶讨厌我妈,所以不可能真心照顾她。
就像我妈以前不喜欢我,也不愿意好好照顾我一样。
意识到这一点,我对我妈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。
但看着她身体疼痛,困在奶奶家,求助无门的窘迫样子。
我又觉得这样的报复或许已经足够。
毕竟我已经让她亲身体验了上辈子加在我身上的痛苦。
然而,正当我准备收手,计划如何彻底离开这个家时。
我妈的一番话,立刻让我熄灭的斗志重新燃起熊熊烈火。
妈妈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。
她的腿瘸了,髋关节的疼痛连着神经,让她坐立难安。
还有时不时的大小便失禁,这些症状让妈妈痛苦不堪。
她急切地要求爸爸把她送回家,说已经咨询过医生,现在回去重新手术还来得及。
奶奶却第一个反对,说手术已经做了,钱也花了,骨头都快长好了,妈妈这是在闹哪样。
奶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妈妈这才几天,让妈妈等到一百天再看看,肯定什么后遗症都没有了。
妈妈根本不理会奶奶,恶狠狠地瞪着爸爸,要求爸爸把车钥匙和钱都给她,她要自己回去。
妈妈坚决地说,她不能看着自己好好的身体被我们祸害成这样。
爸爸还没说话,奶奶就又站出来质问妈妈,说她说话太难听,不明白妈妈怎么老惦记爸爸兜里的钱。
奶奶说那钱烫手还是咋滴,妈妈非要给嚯嚯了?
妈妈倔强地沉默了两秒,然后果断拿起手机拨打了。
但是并没有什么用,家庭琐事本就清官难断,再加上这里是奶奶的地盘,邻居们的添油加醋让妈妈处于下风。
警察尽力调解了十几分钟,最后不了了之。
奶奶气不打一处来,对爸爸说妈妈就是惦记他的钱,让爸爸小心,说妈妈现在魔怔得很,说不定哪天趁爸爸睡着,把钱都转走了。
爸爸一听如临大敌,快速地掏出手机,把钱都转到了奶奶的卡上,让奶奶替他保管。
随着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,爸爸说话都硬气了,说他可没闲钱再给妈妈治一次,妈妈愿意折腾就自己想办法。
说完,爸爸和奶奶一前一后地离开了。
妈妈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,发泄般地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,怒吼着说就算把骨头重新打断,她也要重新治疗,她才不要这样的破身体。
她怒吼着,突然死死地盯住了在门口收拾垃圾桶的我,目光骇人,像是猎人对猎物居高临下的审视,让我不禁浑身一颤,寒意自脊背升起。
从那天起,我就变得异常谨慎。
然而,我母亲的行为却变得异常。
她不再提及要回去进行手术。
也不再把自己一直关在房间里。
她开始主动与人交流。
而且,她注视我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有时候,她的嘴角会无意识地露出一丝微笑。
我无法理解她的想法,心里忐忑不安,担心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她的圈套。
直到一天中午,奶奶抱着弟弟午睡,院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,进入了我母亲的房间。
虽然我只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但那熟悉的身形,立刻让我感到恐慌。
我想不出这个身影是谁。
但那种恐惧感却在提醒我,有问题。
为了解开这个谜团,我冒险蹲在窗台下。
在寂静的院子里,我清楚地听到了里面压抑的交谈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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